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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四章 魏齐相王(1 / 2)

第二百零四章 魏齐相王

“愿本公愿意”此时此刻,卫成公哪里还敢有半点的不愿意。

不情愿可能有,但到底是以往割地求生的主。怎么可能说有骨气就有骨气呢?人家剑都在自己衣服上擦血了!再墨迹难道还会有好的结果?

实际上,卫成公的做法是对的。若是外敢墨迹,吴铭不介意让魏惠王再选一个卫国的君主,而且正史中,在卫成公死后魏惠王确实立了一个傀儡在卫国。

吴铭虽然和善,但那只是对自己喜欢的人已经自己愿意跟随的人,对与敌人和自己不爱见的人他却是根本不废话,什么事就是什么事。

虽然他也不喜欢魏惠王,可是毕竟有知遇之恩,再者吴铭也想扶持魏国,强大魏国。有些人就是倔强的去干自己的喜欢的事,吴铭就是这一类人,只要喜欢就干。

至于结果与对错?自己都穿越时空了!不都说历史是胜利者书写的吗?威震列国的时候,谁还会说他的错?

“若早些如此,本将也不用大费周章!”随意的撇了一眼卫成公,吴铭将剑收起,侧身退到一旁让出一条道路来,“卫公,请”

此时的卫成公一脸的不自在,扭扭捏捏看了看自己衣袍上的血迹,那隐隐的血腥气味闻的他心慌。

“魏国大将军吴铭,恭请卫公――”吴铭却是当做没有看出卫成公的意思,周全了礼数再次做出了请的势态――

卫成公的嘴角抽了抽,估计这心里跟吃了发霉的粮食差不多难受!可此时此刻根本由不得他。

若是再扭扭捏捏,只怕就是刀架在脖子上逼着走了!

“大将军请――”露出一副比哭还难看的笑,卫成公走前两步与吴铭站在了一条线上。

但到底是一国之君,又是面见魏王与齐王。若是吴铭走在前面魏王见了或许不在意,可齐王那里却不好说,所以在吴铭的再次示意下卫成公只两声干笑便头前走去。

在场的两位臣子也在吴铭的一个挥手之下畏畏缩缩的跟了上去。

在经过晋闫的时候,吴铭淡淡的看了一眼,随后吩咐道:“卫国虽小,可也历经百余年,这帝丘城内财物当不在少数,若搬回去冲当军费,晋将军以为够呼?”

这话说的虽然清淡,可却没有一点刻意的压低,走在前面的卫成公听闻这话只觉心一阵绞痛,那嘴角猛的抽搐,额头的汗更是猛流、猛流

晋闫在听闻之后最先也是一愣。待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吴铭已经嬉笑着陪卫成公走远!

“全军听令!即刻封锁帝丘四门,任何人不得放出,搜刮全城――”

一声令下,原本整整齐齐列阵的兵卒在这一瞬间似乎变了人一样,开始蜂蛹近附近的宫殿与房屋中搜刮各种财物。

卫成公则是一路上带着嘴角的抽搐与吴铭谈笑风生,只是那笑容虚伪到了极点。

在吴铭等人到达魏军营帐的时候,两国的队伍已经各自回到了自己的营地。

中午的天气实在是热了点,两国君王哪里又受的了这种天气,早就回各种的行辕想办法乘凉去了。

卫成公被带到魏惠王行辕的时候,先是由吴铭进去向魏惠王禀报。

此刻行辕里的魏惠王正躺在卧榻上享受着两个侍女扇的风,看那双眼微密的模样,隐隐的像是睡着了。

见此情形,吴铭也没有打扰魏惠王,就在行辕中等着。不为别的!就是想让外面的卫成公吃点苦头。

国家虽小,可人家好歹也是王。享受的事情只怕也不比魏惠王差,换句话说,多晒晒太阳有助于健康才对!

就这样,外面太阳大的感觉皮肤都是炽热的烫!吴铭却把卫成公与卫国的两个臣子晾在外面。

有人说纵横家就是忽悠君王玩的人!吴铭这种明目张胆的欺负一国公侯,这该叫什么家?话说兵家有这种魄力吗?

胡乱的想着,不知不觉已经过了一个时辰。

卫成公已经在两个兵卒的监控下晒了一个时辰的大太阳。而魏惠王也已经睡了一个时辰。

此刻,行辕的外的卫公已经像是缺水的茄子一样,那蔫不拉吉的样子,让每次来巡视的兵卒都觉得好奇,不自然的都会对卫成公多看几眼。

虽然一直丧权辱国割让土地,可是卫成公也真就没有受过如此的闷气。

身上的血都被烤干了,用手一碰,都能掉落血渣子。

偶尔头脑发涨想要发作的他,在抬头看到那兵卒举着的兵器,反射而来的刺眼光芒之后,卫成公都会老老实实的收起一自己的想法,重新低头老实的站着。

齐国的行辕里,齐威王则是在与邹忌、孙膑谈论当今的形式。不一会,田忌带着一脸的笑走了进来。

“爱卿因何而笑?”看着田忌一脸的爽快,齐威王也笑着眯起了眼睛。

听到问话,田忌对着齐威王躬身行礼道:“回君上的话,臣之笑无他,乃卫公矣!帝丘城破,想来卫公迫不得以,便跟着魏国大将军吴铭一同觐见魏王,只可惜,现在已经在魏国行辕外等了一个多时辰,非但不见魏王,即便那吴铭也是一去不回!想起卫公如今之感,臣亦笑矣――”

“哈哈”

田忌话毕,齐威王与其余几人也跟着笑了起来,就连齐威王一旁站着的内臣也禁不住遮掩着面孔笑了出来。

“想来,卫公早知今日,或不会装病搪塞魏王!邹忌为臣,自以为,卫公自取其辱之举,臣当引以为戒!”邹忌笑毕却是一拱手,露出了一脸的正色。

到底是,敢于纳谏的人!能够走相国这一步,邹忌在治国方面却是没得说。只此事虽然在说自己,可何尝不是再提醒齐王?

齐威王一向以服人为主,手下臣子有此心。齐威王也当即收住笑,正色道:“爱卿所言甚是,不止爱卿一人,寡人与诸位一同都应引以为戒矣――”

不知又过了多久,魏惠王翻了个身,确是不知为何清醒了过来。

睁开还有些模糊的眼睛揉了揉,魏惠王对着吴铭迷迷糊糊的说道:“嗯?当下几时?爱卿在此处作甚?”

话落,魏惠王还慢悠悠的揉了揉眼睛,看样子还是没有睡醒!发起相王,如如今出了差错,魏惠王还能够睡的如此香甜,足以看出魏惠王的心胸其实还是蛮宽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