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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节(2 / 2)

  过了两日,悠然神色严肃,跟张并商量,让他到隔壁住几日。

  “不行!”张并断然拒绝。“夫妻就该睡一起,不能分开。”上个月两人便为这件事情起过争执,以悠然失败而告终。

  没有**啊,没有私人空间啊,悠然哀叹。她不死心的跟丈夫讲理,“哥哥,你送我王冠的那个国度,丈夫和妻子是分开居住的,各有各的卧室,可感情依旧很好啊。”

  “蛮夷便是蛮夷,”张并变了脸色,“拿蛮夷的王冠玩玩可以,却不可学旁的。”

  “有时候,我真的很想一个人睡,就几天,”悠然可怜巴巴的央求。不能每天都被抱得紧紧的吧,有时一个人睡是件很享受的事。

  “旁的哥哥都依你,这事不成。”张并不容商量,自己气咻咻钻进被子里。

  见悠然一个人坐在床上生闷气,又心软了,抱着她心肝宝贝的柔声哄劝,却还是坚持夫妻要睡在一张床上。

  他真的好执拗!悠然服气了,认命了。想当初刚穿来时,也挣扎过的,结果不是被黄馨抱在怀里,就是被孟赉抱在怀里,挣扎无效。

  认命归认命,却坏坏的故意贴着身子挑逗他,待他有了反应,翻脸,背过身睡觉。

  听他下了床,听到哗哗的水声,心虚起来,自己是不是太坏了?

  待到他回来,依旧是一脸温柔,悠然叹口气,任由他抱着,再不挣扎。

  作者有话要说:“谁能执热,逝不以濯。”出自《诗经?大雅?桑柔》“谁在解救炎热时,不用冷水来冲凉?”

  孔子曰:‘仁不可为众也。夫国君好仁,天下无敌。’今也欲无敌于天下而不以仁,是犹执热而不以濯也。

  99 听言则对

  “怎到的这般晚?”早朝后孟老爹把张并叫到角落里训斥。告了两个月假就不说了,假后第一日上早朝,御史已经整好队了才忙忙的赶过来。

  张并低低说了一句话,原本气势汹汹的孟老爹,偃旗息鼓了。

  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事,很多朝臣虽面似浑不在意,眼睛根本不往这边看,实际上却把情形弄得一清二楚;不少人心里兴奋起来:这翁婿二人是怎么了。孟赉一向威风得很,今儿怎么落了下风?

  男人也八卦呀。

  礼部几个年纪不大不小的、官职也不大不小的人,回到衙门后瞅见上官不在,议论起来。

  “我猜,孟大人定是训斥平北侯来晚了!”这句话得到全体在座人士同意。“对,定是这样。”

  “那,平北侯说了句什么,竟让孟大人目瞪口呆,哑口无言?”这一点,就耐人寻味了。

  “这有何难猜?平北侯老被岳父训斥,恼了呗,顶撞了一句。孟大人丝毫料不到一向恭顺的女婿敢这样,便怔住了。”这是一种说法。

  “不会吧?”有人持不同意见,“我瞄了一眼,平北侯很是恭敬,不像是顶撞啊。倒像是认错的样子。可若平北侯认错,孟大人又何必惊愕?所以我猜是平北侯说了件无可奈何之事,孟大人才无话可说。”

  众人都觉得这说法有道理。正想再详细探究是什么样的“无可奈何之事”,堂官走了过来,众人忙各做伏案苦苦思索状,做份内之事去了。

  礼部左侍郎孟赉大人,一整日都是温和谦恭,与平常无异。只下了衙回到家,直接去了书房,关起门发脾气,摔了书房内所有茶具。

  “幸亏我早早的换成了官窑茶壶、茶杯!”季筠暗自吐舌,佩服自己有先见之明。还是阿悠说得对,这阵子书房内不能放名贵易摔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