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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百八十)神秘部落(2 / 2)

“特务?”姑娘怎么会知道这个词?杨静怡一愣,但眼前的情况已经不由得她细想。

姑娘的态度突变,杨静怡一下警觉起来,果然。娜佳冷笑一声,右手一翻,手上多了一把巧的匕。

杨静怡没等她把手端平,身猛的一斜,左手一把抓住娜佳的脉门,食指微微用力,右手顺势将一把匕卸了下来。

突然失去了刀,娜佳猛退几步,难以置信的着自己的手,又抬头了杨静怡。一时不知道什么好。

杨静怡打量着匕,匕很精致,握柄很,精细的磨出几道指窝,明显是照着姑娘手型做的。刃口比柄长一些,双面开锋,打磨的铮亮。

杨静怡皱着眉头问道:“你是什么人?”

娜佳却没有回答她的话,只是惊恐的向后退缩着。

与女人相比,杨静怡更善于和敌人打交道。而娜佳刚好完成了从一个女人一个敌人之间的转变。

她有些不耐烦,上前几步。加大了声音再次逼问道:“你是什么人?快!”

正在这时,她身后响起一个洪亮的声音:“远方来的客人,你是这样感谢救命恩人的?”

杨静怡一惊,身体瞬间做出反应。双脚一使劲,往右侧大大的横跨一步。将身体正面对准来人方向,双手做出防卫姿式。

“年轻人。身手不错啊。”门口站着一个高大的男人,手里提着一个包袱。

他有四十多岁,背直体阔,满脸的络腮胡,一双眼睛炯炯有神。

“瓦列里叔叔!”娜佳如同见救星一般,一把抱住了她的胳膊。

“没事了,没事了。”被称为瓦列里叔叔的男人拍着她的肩膀怪嗔道:“娜佳你太冲动了,也不问清楚。”

娜佳不服气的道:“她是特务!”

“哦?”那男人上下打量着杨静怡,蹙眉不语,姑娘娜佳也稍微向门口移动了一下,颇有见机而逃之势。

气氛一下紧张起来,那男人杨静怡一副无所谓的样,忍不住问道:“你不准备解释一下吗?”

杨静怡撇了撇嘴,道:“没什么可解释的,我只能告诉你,我不是。”

那男人眼中精光一闪,露出几分赞赏,点了点头,将包袱丢桌上,转头对杨静怡笑道:“我是瓦列里,村里的辈都叫我瓦列里叔叔。”

伸手不打笑脸人,见瓦列里不再强势,杨静怡也伸出手道:“瓦列里叔叔好,我叫杨静怡,是你救的我?”

“呵呵,”瓦列里笑道:“我可不敢贪功,我只是把你把你拣回来而已,真正救你命的可是娜佳,如果不是她,我只能给你收尸了。”

来这个丑陋的姑娘确实是自己的救命恩人,杨静怡有些不好意思,冲着娜佳低声道:“对不起……”

“哼!”姑娘瘪着嘴,赌气似的将脸转过一边。

杨静怡有些尴尬。

瓦列里有些无奈的了姑娘,冲杨静怡歉意的一笑:“别跟孩一般见识。她这脾气。过一会好了。”

“那么,谁跟我这是怎么回事?”瓦列里问道。

杨静怡将手中的匕一举,然后双手一摊:“我也不知道,但这东西是她的。”

“哦?”瓦列里扬起了眉毛,又仔细打量了桌上的东西,点了点头:“确实是娜佳的。”

“娜佳,怎么回事?”她转头问道。

娜佳咬了咬嘴唇,趴瓦列里的耳边声的嘀咕起来。

瓦列里边听边用眼睛上下打量着杨静怡,眼光的惊奇越来越强烈。

娜佳完了,瓦列里沉吟片刻。了杨静怡,又了娜佳,开口道:“娜佳,去把你爷爷叫来。客人醒了。”

“可是你一个……”娜佳指着杨静怡。

“你要是能帮上忙,刚才不会被人逼墙角了。”瓦列里调侃道。

娜佳的脸一下红了,狠狠的跺了一下脚:“不管你了。”转身跑出屋。

瓦列里冲杨静怡笑了笑,指了指床:“来,先坐下。”随后拖过一把椅坐下。

杨静怡本来是有伤未愈,再加上长时间的卧床,而且刚才又是夺刀,又是躲人,又站了这么久,身体早支持不住了。听瓦列里这样。她也不坚持,坐靠在床边。

靠是靠好了,但她的右腿却屈立着,两只手也支撑在身体两侧的床板上,保持着随时能立刻暴起的状态。

着杨静怡的姿势,瓦列里的眼神一亮,脸上若有所思。

瓦列里不开口,一付心事重重的样。杨静怡是不知道怎么回事,于是也干脆闭口不言。

两人这么大眼瞪眼的对坐着,屋里静悄悄的。只有炉上煮的粥在锅里咕咕的响着。杨静怡突然觉得肚里好饿,可又不好意思开口。

不知道过多久,门外突然响起急匆匆的脚步声。

屋里的光线一暗,门口多了一个瘦枯干的老头儿,衣服穿在她身上。如同旗杆上飘扬的旗帜。真不知道她是怎么往返于两岸之间的,因为与索桥的山风相比。她这身材明显过于轻量级了一点。

然而,最引注意的却是老人的一双眼睛:清澈、纯净,却又充满了智慧,根本不象是一个年过半百的老人的眼睛。

老人拱了拱手:“叫我华爷吧,先不这个。”

“华爷?”杨静怡一愣。

从来这里的时候,她注意了,无论是娜佳还是瓦列里,以及这个叫华爷的老头,和自己的,都是汉语,虽然带有浓浓的俄国味道。

老人转头对瓦列里道:“娜佳都跟我了,还是你先问吧。”然后又拖了把凳,坐了下来。

起来他仿佛随意的找了一个地方坐下,但杨静怡却现,老头儿正好挡在自己与房门之间,再加上坐在窗前的瓦列里,刚好阻住了自己的去路。

杨静怡郁闷不已,暗暗的提高了警惕。她不准备先开口,而是打定主意:先听他们怎么。

瓦列里却没有立即开口,而是打开了桌上的包袱――那是先前她带过来的。

里面是一团黑糊糊的破布,最上面是一把短刀,与娜佳刚才拿的匕不同,表面经过热处理,通体黝黑,正是自己随身配带的那把。

她这才出来。那团黑糊糊的破布,原来是自己穿的飞行服,或者曾经是飞行服。沾满了血污和泥土,简直不出原来的样。

瓦列里拿起短刀,摆弄了几下,开口道:“你是从哪里弄的这种刀的?”随后又指了指桌上的破布道:“而且这种布料也很特殊,不象是棉布,上面的花纹也很怪怪的。”

杨静怡心里暗叫道:天哪!这是什么地方,连迷彩都不知道!一群土包啊!

了对面两个人的衣着打扮,上衣、裤,都是现代的模样,只是布料十分粗糙,有点象以前在偏远山区的土布。

“那是一把突击队战术刀,采用优质合金钢制造,号称‘永不折断的匕’,是空军飞行员的标准装备之一。”杨静怡道,“我是中国空军的飞行员,想必你已经出来了。”

“中国――空军?”瓦列里和老人对望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兴奋之色。

“这么多年了……你们还是来了……”叫“华爷”的老人叹息道。

“你们是……”杨静怡了他们俩,她注意他们和自己一样,也是黑头黄皮肤,象是突然明白了什么。

“我们是谁,现在已经不重要了。”华爷站起身来,道,“我们虽然起来像丑一样,受命运残酷的作弄,不得不隐藏起来,被迫昼伏夜出,不见天日,但我们依然不畏强权,挺身而出,誓铲奸除恶,伸张正义,为饱受压迫的人民出一口气,唯一的方法是复仇,这不是戏言,而是誓言,想要拯救水深火热中的同胞,必须要以血还血!”

“而现在,该是以血还血的时候了。”瓦列里道。

“你们为什么会躲在这里?”杨静怡想起了娜佳脸上的那道可怕的伤疤,感这里的人们身上,一定有非同寻常的故事。

“你没有在这样一个国家生活过,姑娘。这个国家的一切都可怕得吓人,它暴虐无道,滥杀无辜,它使用极端暴力强迫人民乖乖听话,大家都敢怒不敢言。”华爷道,“我们不知道为什么这样,也不知道底该怪谁。当然你可以这是那些布尔什维克当权者的决定,他们一定会为此付出代价,不过,事实上,这个国家的每个人都难辞其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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