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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年代小娇媳第110节(1 / 2)





  原来从来这里之前钱茂就非常不喜欢褚教授了,原因也非常简单,是因为褚教授曾经在课堂上说过钱茂一句“虽然钱茂不够那么聪明,但十分踏实,也是做科研的好苗子。”

  因为钱茂是他的儿子,他也是谦虚的一句话,意在让大家像钱茂学习那股踏实劲儿,做科研的人半点不能浮躁。

  这也算是说者无意听者有心,钱茂一直就觉得褚教授不拿他当亲儿子,那点可怜可悲的自尊心让他已经暗暗记在心里了。

  而被下放到这边更成了钱茂心里的一根刺,他觉得自己本该在农科安安稳稳的,像有些同学一样,结果被褚教授连累才被下放。

  过来之后他很厌烦这种日子,也厌烦被带帽子,因为褚教授曾经来这边支援过才被老首长保住了。

  钱茂也一并被分到了驻地农场,但他依旧没有心存感激,对褚教授起杀心是在他要回去之后又没能回去。

  那时候褚教授很多的研究成果都在他身上了,一旦回到农科,他的日子就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结果因为意外他没能走成。

  但是那会儿陆云琛父亲和老首长已经活动好了,摘褚教授的帽子的时候钱茂自然也会被摘掉。

  结果他这个人已经走入那种极端想法里了,觉得褚教授是假仁假义,不过是想收回自己的研究成果,拿他当垫脚石,不然为什么他回不去,而褚教授他们的帽子说摘就能摘。

  一个内心阴暗的人永远都是用最恶毒的心思去揣测别人。

  就算这人是他叫了几十年的父亲,他心里只有自己,永远考虑不到别人。

  所以一个计划就在他心里展开了。

  自从有了这个这个恶毒的想法,他本来是借着送东西的时候害死褚教授,不过这样他自己也逃不掉,所以暂时没动。

  有一次他看到屋里的水槽有几颗毒果子,这才知道他们是拿来熬水煮东西来毒耗子。

  顿时计上心头,他就用毒果子熬了汤送过去。

  因为一直顶着褚教授儿子的身份,他对褚教授的厌恶都放在心里,面上一点没显露,甚至为了博个名声,会借着农场的方便,偶尔帮褚教授熬点补身体的汤,所以这一次送汤没有任何人有怀疑,包括褚教授自己。

  正好褚教授他们中毒这一次,他下午送货晚了,这个汤褚教授他们当晚觉得吃了晚饭都没舍得喝,留到第二天早晨喝的。

  当晚他离开还借机朝水槽里扔了几颗毒果子,制造褚教授他们就是熬这个毒果子自杀的景象。

  因为早晨的汤是褚教授分的,所以手上还残留了毒汁水渍。

  时间错过了一晚上,褚教授手上又沾着水渍,一切显示都和他无关了,仿佛是上天帮助他要逃过惩罚一样

  当然最后还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第一百二十六章

  沈婉枝听完感觉自己所学的那些词汇已经不足以来形容自己此时的内心。

  只能想到看过的东郭先生救的狼的故意, 想到了老农的说的话,虎狼都讲父子之情,钱茂却把毒心伸向了养育他长大的人。

  甚至他还为自己狡辩褚教授从没把他当做亲儿子, 故意在众人跟前落了他的面子。

  又狭隘的觉得自己不能回去是褚教授的原因, 当得知褚教授要回去又觉得别人拿他当垫脚石。

  倒是他是有多看得起自己,才会觉得褚教授需要拿他当垫脚石,没有褚教授能有他?

  沈婉枝越想越不对劲, 忽然紧张的问,“按理说钱茂是那种文弱书生的样子,就算在农场劳作几年他也不应该有飞檐走壁的本事啊?”

  陆云琛道,“知道他怎么学习的这些吗?”

  “怎么学的?”

  “他是四二年被褚教授爱人收养的, 四三年褚教授去往m国读书?直到五五年回来,这些他是在m国学来的,据他说是有人主动教他的。”

  “不会是什么敌特分子吧?”

  “这个还需要细查严审,万政委在负责这事儿。”

  沈婉枝只是撑着脑袋想不明白, 以前都说环境改变人, 钱茂从小的环境都跟在褚教授身边,结果心思是这样歹毒, 难道说他天生就是这样劣质基因?

  这些都是他们想不明白的, 其实褚教授自己都想不明白,所以自从醒来之后一直坐在床上望着窗外发呆。

  李仲林到了病房,看着似乎苍老了许多的人,默默的走上前去坐在一旁,也没说话。

  实在不知道说什么。

  现实已经给老褚身上套上了许多不公, 妻子没能熬过寒冬, 钱茂成了他现在唯一的亲人, 结果费心养出个毒害父亲的畜生。

  李仲林连安慰的话都说不出来, 此时此刻什么样的安慰都像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所以他什么都没敢说,就这么静静的坐着。

  褚教授看着过来的是李仲林其实就什么都明白了,陆云琛离开的时候他说过想给钱茂迷途知返的机会。

  如果他知道,就让陆云琛带他过来,给无辜的人认错之后他亲自送钱茂进去,不管多久他会在外面等钱茂出来。

  结果现在来的是李仲林,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只是心痛得像被刀割一样。

  虽然不是亲生的,可养在身边几十年,从一岁就养在身边,早就当做亲生儿子了,却不料是这种结果,是恨命运不公还是恨人心无常?

  最后他什么都没有说,只是问了一句,“人抓住了吗?”

  李仲林道,“抓住了。”

  “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