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装客户端,阅读更方便!

番外(2 / 2)


  很精神,很……可怕。

  她暗暗心惊,感觉下体发紧。

  还未进入,便已开始疼痛。

  他抱着她坐到床上,三两下就剥光她的衣服,却在胸罩上费了好长时间,佟书预感到这将会是一项艰难的大工程,为了防止暴力损坏,主动背过手教他把扣子解了。

  顾寅捏着内衣带子,停顿了一会,摸索着又给扣了回去,然后,她的毛衣也穿好。

  “怎么了?”佟书茫然拉着下摆,挡住私处,“哪里不对吗?”

  “怕你着凉,还是穿着吧。”他帮她把头发从毛衣领子里拉出来,轻轻拢在她的身后用手压着,额头抵住她的额头,“喜欢上面,还是下面?”

  “你是说嘴巴,还是……都、都挺喜欢……”

  他好像笑了:“我说的是体位。”

  “哦……”佟书羞耻感爆发,“那就先上面,再……”

  “再?”他真的笑了。

  “……再说!”

  她窘得不行,亲住他的嘴,不让他继续说话。

  他的笑意无声蔓延,手指在她脖颈后来回摩挲,像撸猫一样,然后慢慢滑到前面……下面……轻柔地,仔细地,探寻地,找到了湿润的起源,于是侵入、扩张、搅出她的欲望。

  佟书腿根发颤,按住他的手腕,想要制止,可是肆意流淌的体液出卖了她的矜持,她破罐子破摔地放弃抵抗,低下头,靠着他的肩,脸越来越红,发出喘息和呻吟。

  他抽出手,伸向床头,打开台灯。

  佟书闭着眼,听见什么东西撕开的声音,她忍不住眯开一条缝偷看。

  他居然拿出了安全套,戴在……

  靠!

  这么粗!顶端还是粉色的!

  她立刻闭上眼。

  没看见,没看见,没看见!

  好像……还挺可爱……

  不不不,没看见,没看见!

  “佟书。”

  “嗯!”她惊得一抖,看向顾寅,“什么?”

  “疼就告诉我。”他把她的胳膊绕到自己肩上,“不行我们下次再做。”

  “嗯。”她小声应了。

  顾寅垂着眼睛,扶稳她的腰,性器抵着她的私穴,缓缓推入,被阻碍,包裹,逐渐有血丝顺着爱液流出,她身子缩了一下,他停住,抬眼望她。

  “佟书,看我。”

  她听话地看向他,视线里一片朦胧。

  “考你个问题,的第十位是多少?”

  “啊?”佟书傻住了,后知后觉明白他是想转移她的注意力。

  好吧,那么……

  的第十位是……3.141592653……

  她不由蹙起眉:“你问的是小数点后,还是包括整数部f……啊 !”

  下体传来钝痛,她惊叫一声,下意识抓紧他的肩。

  “嘘——”顾寅按住她的脑袋压入怀中,手搓搓她的后背,“声音小点,隔壁能听见。”

  佟书闭紧嘴,拼命咽口水。

  空气中,呼吸声,高高低低。

  “能忍吗?”他问。

  她点头。

  是疼……

  好像也没那么疼……

  他在等待她的适应和习惯,手指浮在她的发间卷绕,耐性十足,直到她忍不住摆腰提醒,才垂手托住她的臀,抬高,缓慢抽离,再坚定地贯穿。

  一下又一下,每一下,都那么安静,那么稳妥,像是在柔软的绒布上擦拭刀刃,一寸寸捋过,残酷,却不曾伤害,然后收刀入鞘,丝毫不乱。

  他的手掌在她身上游走抚遍,从头到脚,一根发丝都不放过。

  雷霆雨露,皆是宠爱。

  佟书颤抖起来,努力伸展自己去容纳,去包裹,钝涩之后,渐入佳境,腿夹住他坚实的腰杆,主动去迎合,她的声音变得和体液一样无法控制,一开始,只是几声压抑的哼咛,随后吟喘声,连绵不断。

  冥冥之中,必有回响。

  当那份奇异的、陌生的愉悦来临的时候,她意乱情迷地咬住嘴唇,全身心地抱紧他,自交合处往外,宣泄出无限的快感。

  他带她飞到了另一个世界。

  喜欢,好喜欢。

  哪里都喜欢。

  她陷进了无边的沼泽,又被他牢牢抱在肩上,她的下巴抵在他的额上,嘴唇无意识咬扯他精短的黑发,口水沾湿了他的皮肤。

  有好闻的味道,是他的洗发水?

  不对。

  混杂了烟味,酒味,汗味,油墨味……清淡的,若有若无的……到底是什么?

  “什么什么?”他低低问道。

  原来心里想的,已经说了出来。

  佟书摇摇头,贴着他的身体,抬了抬发酸的膝盖,挪动一下舒服的位置。

  这样一个小小的动作,使得顾寅又起了反应,但他并没有继续的打算,只是静静地待在她体内,等待欲望消褪。

  “还……做吗?”她嗫嚅道,声音细若蚊蝇。

  “你觉得呢?”他反问。

  “我……我可以……”

  他轻笑一声:“这么勉强?还是算了。”

  “不勉强不勉强……”她赶紧打起精神,“我、我挺好的,一点都不勉强,再做几次都行,粗暴一点也没关系。”

  说完,她耳根发烫,快速扫他一眼。

  顾寅闭着眼睛,没说话,嘴角似动非动地弯了一下,温存片刻,他深舒一口气,单臂环过她的腰,身体一转,把她安放在床上。

  唇舌纠缠,心火燎原。

  他跪在她的两腿间,皮肤贴在一起,没有任何阻碍,一点一点,抽空她,填满她,最原始的律动和贯穿。

  每一次深入,都令她震颤。

  “阿寅……阿寅……阿寅……”除了他的名字,佟书什么也说不出来。

  可他却那么安静,没有呻吟,没有喘息,一声也不曾回应。

  他总是那么深沉,连做爱也讲斯文。

  夜晚很短,也很漫长。

  从床头到床尾,从卧室到浴室,在结合中高潮,在高潮中迸发。

  在迸发中,抵死缠绵。

  他像无尽的列车,带她辗转到天明。

  ……

  窗外,曦光乍现。

  手机在书包里震动。

  佟书悄悄起身,从顾寅的臂弯里离开,披上衣服刚要下床,腰上一紧,被他勾住,她吓一跳,立刻定住不动。

  “……”顾寅似乎咕哝了句什么,声音含糊在鼻腔中,似梦似醒,听不清内容。

  佟书放松下来,侧身回去,摸了摸他的额头,印下轻轻一吻:“阿寅,今天还有最后一门考试,我先走了。”

  天气晴朗,真是个出行的好日子。

  有生之年,他乡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