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司郁眸色深了几分，看着钟灵，“既然你说是为了老司令，孩子不能留，他的身体受不了。”

钟灵没有出声，依然回味着夜司郁刚才的一句句话，还有夜司郁今天的一幕一幕反应。

浑身忍不住一阵寒冷。

他早就知道了！

什么都知道了！

今天居然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突然觉得自己好傻，好笨，好蠢！

她这十几年的特勤工作也白做了！

笑着看向夜司郁，“那夜上将，你把我当什么？”

夜司郁也笑起来！

他将她捧在手心里，到头来，她居然问他把她当什么？

“当姑奶奶供着，你说呢？”

钟灵，“……”

真是这样吗？

她看着夜司郁，“所以你早就想好了？”

夜司郁，“……”

他还能说什么？

他现在说那一天的那一个男人就是他？他现在告诉她，他有多爱她？

她会听吗？

她会信吗？

就算信了，她会选择他吗？

他盯着钟灵，眸光紧紧地锁着她！

钟灵移开视线，看向别的方向，“那以后夜上将还打算把我当姑奶奶供着？”

夜司郁“嗯”了一声，“老司令的身体不好，他也撑不了多久了，等他一走，你就可以离开。”

钟灵，“可是你叫我把孩子生下来，那孩子呢？”

夜司郁，“随你，你可以带走，也可以留给我。”

钟灵，“好！不过每一句都落实到字面上。”

夜司郁，“……”

协议，又特么的是协议！

他浑身有些喘不过气来，如果不是因为她怀孕，早已忍不住抽烟了。